2011-12 纽约时报Style杂志 Viggo Mortensen 专访
侃侃而谈的Viggo
在多伦多一座高层公寓的房间里，Viggo Mortensen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打扫着午餐过后的厨房，一边用他轻柔的声音说着他对不朽的向往。“我并不惧怕死亡。”他说着，用一块湿抹布上下擦拭着柜子。“但我厌恶它，我认为死亡不公平而令人愤怒。每次我见到美丽的东西，我不止想看第二遍，更想看到其他美丽的事物。我知道我不可能去每一个我想去的地方，我不能读完每一本我想读的书，我也不能一遍一遍去欣赏我喜欢的画作，想去多少次就多少次。凡事总有限制。”他顿了顿，“我的意思是，我理解限制的存在对人的角色和这些一切都有好处，但我宁愿长生不死。”
Mortensen那双平静而真诚的眼睛与他的颧骨的组合，多年以来，都让采访他的记者们惊异而敬畏。他们中有些人更因为他的赤着脚的从容风度而呼吸困难，这种气质太过危险，让他看起来略微像一个懒散的讨厌鬼：一个蹩脚的山寨吉普赛灵魂艺人，鼻孔永远大张着，拿腔拿调地引用着康德的话语。令人欣喜的是，他并不是那些报道里所呈现出的那个人，浮夸，充满深沉而使人感到压抑的情感。他很诚挚，天知道，他的生活和艺术间有清楚的界限，偶尔他会吊吊书袋，但他不是个鼻子里能冒出火来的自大狂。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事，就是他年幼时一起嬉戏的你哥哥那一辈的嬉皮士朋友——那个为你演奏你第一张Velvet Underground[1]的唱片，或者用Trotskyist[2]的政治理论教育你的人。他有着和那些平头的人一样的严肃——并足够特立独行——却又一样的害羞。当戳到他的笑点时，他会发出一种全美国最奇怪最不性感的笑声，像女人的咯咯声一般突然就从他嘴里爆发出来，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会把你吓得跳起来
现在柜子已经清理好了，Mortensen洗了洗抹布，把注意力转向那些脏盘子。（记者本想在这时上前帮他一把，但当Aragorn的手浸泡进那些魔力洗液中时，这场景实在令人陶醉，读者们，她还是坐下继续观赏着这一幕。）
最初的计划是与Mortensen在多伦多电影节期间下榻的丽兹卡尔顿酒店共进午餐，然后去Ontario[3]画廊参观Robert Motherwell[4]的画展。但当约定的时间逐渐靠近，Mortensen搬出了酒店，（正如他说，生命太短暂而他不能把它浪费在这样一个“监狱”里，不能开窗，大堂里还总是有太多业内人士。）我们于是改为在他从一个朋友那儿借来的公寓见面，午餐也改为速食的冷三文鱼和球花甘蓝。至于艺术出游，Mortensen认为去看the Group of Seven[5]的绘画展也许更好，他们是一群不怎么出名的加拿大画家。他说，我们随时都有机会看Motherwell的画，但如果我们今天不去Kleinburg[6的麦麦克加拿大艺术馆[7]，我们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再次看到这些独特的作品了。
一件很快就能发现的事情是，生命的短促与争分夺秒的重要性是Mortensen生活里的主题。他似乎能听见时光飞逝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在谈话里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好好利用时间”也似乎成为他说话的准则——尤其在他谈到他所选择的一些看起来很诡异的办法，并以此应对他电影演员的身份时。
在他主演了《魔戒》三部曲系列后的十年间，Mortensen成为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他有意地去抗拒获得任何好莱坞式成功加诸在他身上的光环。他用一部分从《魔戒》赚来的钱成立了Perceval Press，设立在洛杉矶的一个小规模的出版社，专门出版艺术书籍和诗作。除了这个，他保持着和从前一样的谦逊与连雷达都找不到他的低调生活。他画画、写诗、弹钢琴、拍艺术气息浓厚的照片，和他23岁的儿子Henry出门晃荡，（是由他的前妻，Christine “Exene” Cervenka,洛杉矶朋克乐队X的主唱所生。）他加入许多人权活动和政治活动的阵营（2008年大选时，他支持Dennis Kucinich[8]）
他四处旅行，去年大部分时间他住在马德里，在那里他与西班牙女演员Ariadna Gil[9]传出绯闻。当他在洛杉矶时，他停止了Perceval的营业，转而参与他朋友间的社交活动，政治活动者和城市历史学家Mike Davis[10]称之为“南加州的草根文化盛会”（“大多数好莱坞的人忽略或蔑视……威尼斯诗人或者Leimart[11]公园里的画家”Davis说，“但Viggo是一个充满热情的成员，如果有一百个他，当下一次《红色骑兵》[12]沿《日落大道》[13]而下时，好莱坞或许还值得被宽恕。”）
这样的生活或许和年轻男女幻想他们自己成为大明星之后的日子很不一样，但Mortensen的追求只是有趣。他从来没有衣香鬓影的幻想，大部分人所认为的“明星范儿”对他来说既无聊又糟糕。“我没有很多业内的朋友，仅有的这些朋友都和我很像。他们出门不是为了让别人看见他们。我见过有人这么做，我只觉得他们可怜而滑稽，还有点……嗯，丢脸。生命实在太短了。”
他对演技浮夸，忙于自我推销的演员的蔑视延伸到了那些为了报酬，而参演大制作烂片的演员身上。“有时候你看着电影就仿佛能看见男演员或者女演员在说‘我就是为了赚很多的钱才来拍这部片子，才不是因为它会有多出彩’”他用愤慨的声音道。在为自己选择作品时，他主要的准则就是“一个好故事”。但那三部托尔金作品的改编电影是个例外，在他的观念里，一个令人满意的叙事的构成并不能符合所有类型的观众的口味。他告诉我，在90年代时他曾经写过一个剧本——“一部发生在一千年之前的默片”——而他希望能自己执导。（他把剧本寄给了Leonardo DiCaprio，希望能让他来扮演男主角，意料之中的，刚刚出演了《泰坦尼克号》的DiCaprio拒绝了这个剧本。）
“一个经纪人会说，当你有选择的时候，参演一部大电影会比小电影好。这合情合理，我也会试着去做。但我90%的时间都会放在低成本电影中，它们很难供给经费，也没有很好的投资。如果我的目标是尽可能的增加我的曝光度，尽可能的赚钱，我可以一部接着一部的参演大制作电影。我猜，大概是因为我的性格，我不愿意这么做。我不能听到好故事，而对自我的挑战将变成，尽管我知道这个故事蠢得可以，我还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一团糟。”
明年，他会参演Walter Salles的改编电影《在路上》，饰演以William S. Burroughs[14]为原型的Old Bull Lee，还有一部低成本的阿根廷电影《人各为己》，他在里面饰演一对双胞胎兄弟。多伦多电影节上他参展的作品是《危险疗法》，由David Cronenberg[15]导演的一部略显神经质的年代电影，他饰演西格蒙·弗洛伊德，与Michael Fassbender[16]扮演的卡尔·荣格在理智和学识上斗得难分难解。
Mortensen与Cronenberg之前已经合作过两次，《暴力史》和《东方的承诺》，他期待着接下来的这次合作。但他说，这部电影真正吸引他的地方，是有机会扮演一个说着话的人物。Mortensen是一个健谈的人，私底下——他常常会以不间断的长篇大论来回答问题。然而作为一个演员，他常常饰演沉默寡言，但内心情绪翻腾的角色。“我还没有机会饰演一个台词如此多的角色。在这件事上人们——包括David（Cronenberg）——一般都会给我一个只有几句台词的角色，要表现他们在思考，或者在害怕，或者他们的目标是什么。对弗洛伊德来说，这些全都是语言。”
选择Mortensen来扮演这个维也纳医生并不是“轻易而明显的选角”， Cronenberg说，但他认为这是个给这个角色注入一些“人格魅力与男子汉气质”的好办法，因为这个角色已经在公众的想象力僵化成一个脆弱的老头。他承认，有些时候他会害怕Mortensen让这个角色太过于有魅力。“我记得有一次在维也纳的Belvedere Gardens[17]拍摄时，我得停下来告诉他，‘Viggo，你走路的样子不像一个犹太人。’他带入了一种优美的运动员一样的姿态。
Mortensen不会一丝不苟的去模仿正确的所谓“犹太人”姿态，但他去上了书法课以便模仿弗洛伊德优雅的笔迹（你在电影里看到的写字的手就是Mortensen自己的）他研究弗洛伊德的作品，并且——因为他想知道“弗洛伊德看什么来消遣”——他研究了一番奥地利和德国现代剧作家和幽默作家的作品。（他现在能相当权威而详细地谈论Johann Nestroy[18]和Wilhelm Busch[19]毕生的作品）
“Viggo和我都对细节十分着迷”Cronenberg说，“在这部电影上，我们肯定来往了40多封邮件讨论弗洛伊德抽的到底是哪种雪茄。Viggo会带一些小装饰来现场，意思是，他基本上在他自己布置的现场里演戏。他如果带着一些非常稀有的书来——这些书是弗洛伊德的确在他自己的研究中读过的书——这时连美术指导都会忍不住问‘你到底从哪找到这些的？’”
在对角色的探索和准备上，Mortensen因他的煞费苦心，成为了一个小小的传奇。为了《东方的承诺》他阅读俄语的诗歌和小说，学习俄国的历史，研究43种俄国混混的刺青有什么不同。而为了《好人》，他在里面扮演一个和纳粹政权合作的德国教授，他从德国开了上千英里的车到波兰，参观一路上的集中营。而在《超完美谋杀》[18]里扮演骗子艺术家时，他最终画满了所有出现在电影里的画布。
他并不特别坚持自己那一套准备角色的技巧，他知道一个演员要通过各种各样的策略，才能有精彩的演出，包括什么都不做只是一遍一遍的读剧本。他说，这些对细节小心翼翼的研究不过是电影本身给他的回报。“这个过程刺激而令人愉快。我学到的东西，这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我有过几次非常不专业而令人讨厌的拍摄经验，导演做的非常愚蠢的选择，电影成品也不尽人意，但不管结果怎样，我始终觉得我从中得到了一些东西，因为我经历了这一切，并且从准备的过程中获得了知识。”
Mortensen已经演了很长时间的戏，他现在53岁，在他20出头的时候，他参加了他第一部电影的试镜。在1999年之前，PJ还没在最后一分钟做出让他饰演Aragorn的决定，他在好莱坞这个战场里打拼了整整20年，虽然经常被迫“休息”，但工作仍旧辛苦。“在我出道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什么都得不到。我的意思是，我会有小小的表演，客串一幕电视剧什么的——我得到的鼓励刚刚够促使我继续走下去——但我却不能因此谋生。”
曾经有很多错误的开始，他说，两次。他在这两部电影里本应有几个场景——Jonathan Demme[19]的《小迷糊的情泪》[20]以及Woody Allen[21]的《开罗紫玫瑰》[22]——他这次表演却结束在剪辑室的地板上。“他们没告诉我任何事，几个月之后，电影出来了，我告诉我爸妈——你知道的，我告诉全家人去看，我却不在里面，那场景就是消失了。他们觉得我肯定是疯了，他们的反应就像在问，你到底在LA干什么？”
1990年，他在Sean Penn[23]导演的《兄弟情仇》里担任主演，“那时所有人都说‘噢小子，你准备好了，上吧。’但我没有。我不知道，或许我之前没有去积累，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人们告诉我做这样，做那样，炒了这家伙……”直到1993年，他开始有了稳定的工作频率，“在大电影里当配角，一年一份或两份工作。”他承认偶尔会沮丧低落，“但我猜我保持着好奇心，我很好奇电影是怎么制作的，这不是说我想出名或是得到其他类似的东西。我只是喜欢去讲故事，去让别人相信这个故事。我想去做，去尝试这件事。我也不清楚。”
Cronenberg推测Mortensen当“B角”的这些年让他变得谦和并且对成功充满了感激。“他迟来的成功帮助了他。他得感激他的运气。”诚然，多年做不起眼的小配角的经历给了他大把大把的例子让他知道怎样表现的不像一个有名的演员。令人惊异的，他清楚记得他观察到的每一点片场里的坏毛病。（他说能包容别人怨恨是他的其中一个恶习）他记得有些演员因为彻夜的喝酒狂欢而来不了片场，或者来了却表现的糟糕透顶。他记得耍了些小手段来摆脱他的男主角。“现在我看见老演员对新演员做这些事，而这些年轻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小心点，他已经拍完了他的特写，而且他干的很棒。现在轮到你的特写了，而他在逗你们，让你们分心还讲着你们的故事呢。’这些年轻人就会说‘真的？你真的觉得他在这么干么？’我说，‘当然！’”
他还记得有些演员根本懒得参加镜外工作。“我早年工作的时候，我看见许多重要的男演员和女演员在拍完特写镜头以后几乎马上消失了。你问‘他，还有她都去哪儿了？’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家了。所以你只能和一个助理导演一起拍完你的特写。这让你的工更辛苦同时也让你觉得不受尊重。
他不再忍受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人过来跟我说‘你介意我先走么？’我会直直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不想干，我也不想你呆在这儿。’如果他们说，‘噢好吧，我留下就是了。’我就会说，‘不，滚吧，你已经告诉我你是怎样的人了，滚出去。’我宁愿在没有他们的情况下拍戏。只要有人这样对我，我就像，砰，好吧，我再也不会跟你合作了。”
这看起来有点严厉。
“是的，好吧，关于我很严厉这件事。没有借口能为这种行为辩解。你说你累了？拜托，整个剧组谁不累？剧组人员比你来早了两个小时，还会在你离开之后再工作两个小时。而他们的薪水，在多数情况下，大概是你的薪水的千分之一吧？得了吧！”
“我一直认为好好对待别人是最重要的事情，但现在我确定，”他补充道，“生命里没那么多时间和白痴一起工作——嗯，不是白痴，而是自私的、粗鲁的人。”
午饭后我们交谈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的多，到我们真正出发去Kleinburg时，已经接近傍晚了。我们在毛毛雨里行驶着，Mortensen偶尔根据他从网上摘抄的潦草的线路调整着方向。在半个小时内，我们迅速地穿过展厅，努力地欣赏着尽可能多的有可能是Group of Seven的作品。然后我们轮流上了个厕所，便回到了车里。“时间都去哪儿了？”当我们在Toronto高峰时段的车流里一英寸一英寸的移动时，Mortensen哀叹道。“但，我很高兴我们去了，你觉得开心么？我认为这是值得的，我的感觉是，你一定要在你能去的时候去看看这些东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路上骑车，看到路边有一个牌子写着‘Mark Twain住在这儿’，你应该停下去看一看。有的时候我们会想，嗯，我先留着，哪一天我会回来看看的。但你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你会死。”
在我们见面后几天，Mortensen打来电话留下了一条语音留言。他思考着他说过的关于永恒的看法，他现在有点担心他也许对某一个现状的反应太过激烈。“我知道我曾经说过想永远活着并且我永远不会感到无聊。但事实是，如果你是唯一一个在世间逗留的人，这样的永生是带着悲伤的。我猜带着伤痛和疾病活着也是很难的。所以我不知道——大概永生不是什么伟大的事情。你知道的，弗洛伊德坚韧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处理的很好甚至带着一些幽默感。他变老，优雅地死去，这事有很多说法。然而，如果能思维清楚，身体的基本机能不受损的话，多活一阵子还是好的。”
这条信息接下来说的大致相同。直到结束，Mortensen看起来对自己的漫思也有些含糊的尴尬。“不管怎样，无所谓。”他说，“我不知道我说的东西有没有一点是有意义的。”在一个长时间的，充满杂音的停顿后，“但我猜我说的是我还想再活150年。”
译者注：
[1] Velvet Underground
中文名地下丝绒乐队，1968年组建，70年解散。对美国后来的Rock&Roll有深远影响。
【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view/1322033.htm?from_id=7780764&type=syn&fromtitle=%E5%9C%B0%E4%B8%8B%E4%B8%9D%E7%BB%92&fr=aladdin】
[2] Trotskyist
托洛茨基派，简称托派，常被不知道的人错误的被认为是共产思想里面的无政府主义者。托派的思想以继承列宁主义为基础，是托洛茨基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维护与发展，其不同于斯大林主义对于列宁主义的修改。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273272.htm】
[3] Ontario
安大略省，其中包括五大湖中的苏必利尔湖，休伦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安大略自此得名，“安大略”在易洛魁语中是美丽的湖的意思）
【百度百科：
https://baike.baidu.com/view/88971.htm?fromtitle=ontario&fromid=1842844&type=syn】
[4] Robert Motherwell
罗伯特·马瑟韦尔（伯恩斯）（Robert Motherwell，1915－1991年），美国画家。他以抽象表现主义绘画以及有关现代艺术的论著而著名。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2463639.htm?fr=aladdin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Robert_Motherwell】
[5] the Group of Seven
七人画派，1911年以后的几年中，7个持同样观点的画家集合在一起，其中包括J.E.H.麦克唐纳﹑L.S.哈里斯。画派正式成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1920年春，并于1920年5月在多伦多画廊举办了第一次展览。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4135699.htm】
[6] Kleinburg
安大略省的一个小镇，麦麦克加拿大艺术馆(McMichael Canadian Art Collection)坐落于此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Kleinburg】
[7] 麦麦克加拿大艺术馆
即McMichael Canadian Art Collection，一座外观奇特的美术馆，主要展出七人画派以及加拿大的“第一民族”艺术家们的画作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McMichael_Canadian_Art_Collection】
[8] Dennis Kucinich
克里夫兰最年轻市长,现任美国众议员
[9] Ariadna Gil
艾妮安娜·姬儿。出生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巴塞罗那。生日：1969-01-23。职业演员、制片。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2820868.htm?fromtitle=Ariadna+Gil&type=syn】
[10] Mike Davis
美国作家、政治活动家、城市学者和历史学家。以他对南加州本土的政治与社会阶级的研究而闻名。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Mike_Davis_(scholar)】
[11]Leimart
Leimart公园，位于南加州。
[12]《红色骑兵》
前苏联短篇小说家巴别尔的成名作，描述了描述布琼尼领导的第一骑兵军的战斗生活。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2133614.htm?fr=aladdin】
[13]《日落大道》
1950年，比利怀尔德导演的黑色剧情片，有关好莱坞明星生活。
【时光网页面：https://movie.mtime.com/17126/】
笔名William Lee,美国小说家、短篇作家、散文家，后现代主义艺术家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William_S._Burroughs】
[15] David Cronenberg
大卫·柯南伯格。著名导演。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986856.htm】
[16] Michael Fassbender
迈克尔·法斯宾德。国内昵称法鲨~国外有个外号叫“X先生”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3573790.htm】
[17] Belvedere Gardens
维也纳的“美景宫花园”，是维也纳一处结合了酒店、画廊、花园等景点的历史建筑群。
【维基百科：https://en.wikipedia.org/wiki/Belvedere,_Vienna
维也纳旅游页面：https://www.vienna-unwrapped.com/belvedere-vienna/】
[18]Johann Nestroy
内斯特罗(Johann Nepomuk Nestroy一八○一～一八六二)，奥地利剧作家和戏剧演员，一八二一年初次登台演出获得成功。后写了许多戏剧，奠定了作为一个杰出的讽刺滑稽剧作家的地位。
[19]Wilhelm Busch
德国画家，诗人以及雕刻家，并而其带有讽刺性的插画故事闻名。生于邻近汉诺威的维登萨赫。并先后在杜塞尔多夫，安特卫普和慕尼黑就读机械工程和艺术，之后他转为绘画讽刺画。
【维基百科（中文）：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A8%81%E5%BB%89%C2%B7%E5%B8%83%E6%96%BD】
[20] 《超完美谋杀》
本片系悬念大师希区柯克1954年的经典影片《完美的谋杀案》(DialMForMurder)重拍，公司重拍该片，在拍摄班底的组织上丝毫不敢含糊，除邀《亡命天涯》安德鲁·戴维斯出任导演外
【时光网：
https://search.mtime.com/search/?q=%E8%B6%85%E5%AE%8C%E7%BE%8E%E8%B0%8B%E6%9D%80
[21]Jonathan Demme
乔纳森·戴米. 这位对好莱坞类型电影有着异类看法的人被认为是美国最富魅力，影像极为凌厉，剧情诡谲的导演。
【时光网个人页面：https://people.mtime.com/898685/details.html】
[22]《小迷糊的情泪》
1984年上映的美国喜剧片，乔纳森·戴米执导
【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view/2820270.htm】
[23]Woody Allen
伍迪·艾伦，美国电影导演、戏剧和电影剧作家，电影演员、爵士乐单簧管演奏家。生于纽约布鲁克林一个穷苦的犹太人家庭。原名艾伦·斯图尔特·康尼格斯伯格。
【时光网：https://people.mtime.com/892799/】
[24]《开罗紫玫瑰》
1985年伍迪艾伦执导的爱情奇幻喜剧。这是伍迪·艾伦导演作品中最为温馨动人的一部
【时光网：https://movie.mtime.com/11073/】
